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惊喜，兴奋。

牧兰芝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杨萧忽然转头抓住了她的肩膀：

“你说的那个起风，是不是说改革开放。”

牧兰芝震惊了，瞳孔也跟着放大。

“所以，你也认为这是一个机遇对不对。”

杨萧在说这个的时候，双手甚至都隐隐有些颤抖。

牧兰芝声音有些艰涩，忍不住的低声问了一句：

“床前明月光？”

“啊？”杨萧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