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此人的话，苏染眯起眼眸，暗想，此人说的也可能是实话，既然那幕后主使人能培养出这样厉害的杀手，想必是极为谨慎的，在属下面前露出真面目的可能性不大。

不过就算没有露出过真面目，他召见属下时的地址也是有迹可循的。

想到这里，苏染便问道。

“他每次召见你们都是在哪些地方？”

如果说方才他那样回答，还能让他保下一条命，那么他若是透露了他们主子的行踪，就相当于把自己推到九泉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