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终于答完了题目，把答卷交给林六娘的时候，发现自己竟不觉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想到，不过是一个小饭馆招账房先生的题目，竟然如此之难！还是出于一个女子之手！

白衫男子不禁有些怀疑人生，难道他前几十年的书都白念了吗？

林六娘看了一眼答案，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先生五道题只对了两道，恐怕我们不能收你。”

白衫男子朝着林六娘拱手道，“我实在羞愧，从前自诩学问尚可，以为算学不过一个小小分支，如今却被它难倒，方知学无止境......只是不知道掌柜从何出了这几题，也叫我回去再精进一番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