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惊澜心思几经变幻，抬起眼见老太监也正在打量自己，思忖了几秒干脆直接回道：“公公，我母亲当年的死恐怕也是跟这医书有关吧？”

步惊澜这话问得直白，老太监原本还笑盈盈的脸色立刻凝滞住了，一时间竟不知该摆出哪种脸色。

老太监看着步惊澜有些说不出话来。这种问题，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回答步惊澜。

然而步惊澜对于老太监的反应却不怎么在意，因为早在将话问出口时她心中便已经有了答案。而现在从老太监的反应来看，更是直接印证了她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