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是别人。

正是周凡。

他看着程木宇，“这位先生可有医治天下人的办法？”

程木宇皱着眉头，“若病了去寻医生，自然可以被治愈。”

“若是无医呢？”

周凡又问道：“若是医不起呢？又或者，难医，不得医呢？”

程木宇道：“你不是来看病的，是来找茬的吧？我老师早就说了，不出仕，你说再多也是枉然。”

程木宇又不是傻子，周凡说这么多，都是冲着自己老师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