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长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杨辰。

多年的刑侦经验让他本能感觉眼前这个男人不简单，但他又没办法在这男人话里找到哪怕一丝的破绽。

思忖半晌，张队长试探着从字画的去向找突破口：“杨先生，我能问一下您把画借给谁了吗？”

“不能。”杨辰拒绝的斩钉截铁，“这是我的个人隐私，在不违法的情况下，你无权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