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伶婉嘴角轻扯，再一次挑眉看着沈如雪。

“你不是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吗？我现在自顾不暇，没有多余的力气，浪费在你身上，所以......”

沈如雪对她苦笑了下，似是有些不解气，又有些不甘心：“这次便宜你了！”

苏伶婉听到沈如雪的话，不禁轻轻落下了眉梢，眸色微黯的陷入自己的思绪之中。

为她曾经说过的那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也为沈如雪如今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