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神被方也许看的有些后背发毛。

刚刚还在轻轻松松的聊天呢，怎么一转眼气氛就变的这么压抑了？

衰神忍不住问方也许：“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方也许难得严肃的看着衰神：“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知道什么都要如实回答我。”

方也许的态度强硬，衰神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不过这么多年了，方也许是唯一一个能和他聊天听他抱怨命运不公的人，这点不好受自然也就被衰神给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