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宁双双摇了摇头，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先生，我和张叔完全没有头绪。上次村里豆腐大赛之后，其实所有女工都已经掌握了做豆腐的方法，除了她们，连围观的村民，都有可能成为泄密的人。”

“是啊......”

李牧这才想起来，之前他对于做豆腐的流程严防死守，但那次为了给小草和姑娘们正名，他破天荒让全村观看了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