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半月，卫九渊的眉头一挑，“你是王妃身边的大丫鬟，怎么不跟在王妃的身边，反而是留在府里？”

“奴婢......奴婢愚笨，王妃担心奴婢会坏了王妃的事，这才把奴婢留在府里的。”半月自然是知道顾昭绯的去向，甚至知道顾昭绯大胆的想法，可却不敢告知卫九渊。

卫九渊看着半月，声音低沉，“王妃毕竟是主子，要是在外头出了什么事儿，首当其冲的就是你这个大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