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不能一直压抑，要欲抑先扬，另外最后一段的高音我要那种刺穿灵魂的通透感...”

顾南又在胡言乱语，但录音室的俞雯，却点了点头。

“好，我们再来一遍。”

旁边的何启东一口一口的闷着烟，眼神飘忽，有些飘忽不定。

何玲锤了锤老爹：“羡慕了吧，顾南哥多有才啊”。

何启东仿佛炸了毛般：“哼，不过如此，换我我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