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的话，听得阿茹娜浑身冰冷。

是啊......自己哪有什么立场说这种话？

尽管这是她的头一次南征，但戎族之前的所作所为她不是一点都不知道。

曾几何时，她觉得一切都是天经地义。

胜者掠夺败者的一切，杀掉对方，抢走对方的一切，这些都是应该的。

可现在，她开始意识到了什么不同。

一定有什么地方错了！

“这人世中，唯有生命神圣而不容侵犯。杀人者，人恒杀之。既然胆敢践踏生命，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关宁平淡地说道，“而且，我也不是圣人，做不到替那些死在你们屠刀之下的人，原谅这样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