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眠带着绿芽走出了胭脂水粉的店铺，一出去就看到隔壁的书画店里挤满了人，就连门外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不少围观的都在议论。

“这家店不是一直挺好的吗？我上次在这里买了好几幅画，虽然不是什么名家手笔，但是也很值啊，我听说这家店掌柜的本来就是个擅长诗画的文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哎，利欲熏心啊，能赚钱，谁还管别人怎么样？我听说，这次被人闹出来的是一幅前朝亮天居士的画，亮天居士你也知道，从来不爱显摆，他的画流传出来的也不多，大家都是凭着印章和他的风格来辨明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