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他妻子病故那天，这个结局便注定了。

至于夜鸢，没人知道为什么她和夜莺会死在祭坛，被发现的时候姐妹俩身上都有致命的刀伤。

他描绘的场景，让苏晚想到了之前那个荒诞的梦。

原来，那不是曾发生过的事，而是结尾篇。

只是不知道，夜鸢临死前有没有后悔过，不该事事只想走捷径。

想来是没有的。

——

第二天一早，天刚透着点蒙蒙亮，苏晚就被一群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