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倒不是害怕沈星渊，只是当初自己那个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会变成现在这样，全是她的功劳。

出了诊室，江夏想挽住沈星渊，又犹豫了一下，有些克制地缩回了手。

万一被人看到了，不太好。

沈星渊自然也察觉到了，他连目光都没转向江夏，就这么目视前方反问了一句：“怎么，以后都打算躲着我了？”

“我没有。”江夏摇了摇头，“沈星渊，今天其实我是有点害怕的，我现在没有曾经的能力了，别人打我的时候我也不能像一圈一样迅速反应过来躲开。如果当时她送到我身上的是一把刀子，我多半也是没有办法躲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