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瞧了一眼白柠闲：“大寒那夜，四丫头偏不让白嬷嬷回来，怎么今日却仁慈了？”

“我思来想去，觉得当日祖母说的有道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白嬷嬷特意来道歉的，我也不是不能容忍的人。”白柠闲挑眉：“人我都已经赶走了，已经是惩戒了，难不成人家喝杯茶道个歉我还不允许了，我又不像是某些人，一点仇恨就翻天覆地的闹，哪怕是没有的事情，也得想办法编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