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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苏千奈的话,和盖棺定论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莫玄天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活了上千年,内心从未像今天这般混乱过。
哪怕当年知晓自己的女儿和别人相恋时,他尚且也还能保持思考能力。
但现在,他真的已经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对他来说,尽管那个孽子是他的外孙,但他从没有接受过吴天的身份。
不然,也不会派苏千奈前去抹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