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这个样子，让你失望了。只是，我也有我脆弱的时候，只是这样的我，不想让月月看到。毕竟，我还是那个让她崇拜的父亲。”白锦辉说着，扯了扯嘴角。

云天霖张了张嘴，弹掉手里的烟灰，还是问了：“医生说，您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白玉阳找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会打起来。或许这些我不该问，只是如今您这样，我不得不问。”

白锦辉有些诧异地看着云天霖，他怎么会知道是白玉阳干的。不过想想也对，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怎么可能没有一些手段，想要找到是谁在那个时间出入，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