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端清蕤眉毛一挑，显然对这个现代词汇有些不甚了解。

“没什么。”沈舒墨低下头，明明两个人之前有说不完的话，可如今见了，却深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顿了顿，或许是两个人的冷场太尴尬，还是沈舒墨先开的口：“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我来看看你，看你一眼是不是还好。”端清蕤没来由地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说完之后可能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妥，挠挠头，“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