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傅望了望放在自己身旁岸上的那封信件，陷入了思考。

萧行刚才所言的确没错，程文轩确实是他最得意的门生，但是这已经是过去式了，程文轩十年前便已经离开国子监，承袭老赵王的位置，成为了一国之主。

燕王傅曾经待在国子监那么多年，对于地位改变之后随之而来的态度转变，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虽然自认对于程文轩的了解不可谓不深，但那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