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曦这才想起来，女支院也有分国营和私营的，这种，顶多算是个三无小摊。

“而且，你觉得它为什么会在河上？”

上官云曦恍然大悟，还能为什么，为了官府来查时逃得快呗。

她耸了耸肩：“行吧。”

天还没完全黑透，姑娘们刚起床，正在上妆，老鸨正要催促动作快点，门就被人踹了几脚。

这一脚比一脚急，船上的门本就不结实，挨了两脚，眼看就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