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工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张大富，没有一个站出来的。

就算有人搞破坏，谁会主动承认啊？

足足对视了三分钟，还是没有一个人出来。

张大富沉不住气了：“张牛，火星菜一直是你负责的，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张牛不服气地指向了摄像头：“村长，大棚摄像头没有死角，你可以随便查！”

他是苏杰铁杆手下，但是他也不想得罪张大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