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冥瀚顿在原地，黑眸中流露出几分不可置信来：“你给她下了堕胎药？”

楚婧被这样的眼神吓到，原本理直气壮的声音也变小了：“我也是为了顾家......”

顾冥瀚表情算是彻底冷下来了：“为了我好，为了顾家，就可以杀了我的孩子？”

楚婧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踟躇了半天，最后也只能憋出个为了你好。

顾冥瀚懒得再听楚婧辩驳，闭了闭眼，声音已经明显染上了疲惫：“母亲，你这次实在是过了，如果还有下次，楚家我不会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