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人已经做掉了，杜五爷不会后悔。

至于张姐，让她安静一段时间也好，起码能顺顺她的心。

日落西山，天色逐渐比以往变长了些，秦默坐在客厅思索前往南方行程的时候夏凝雪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发什么愣呢？”

秦默回过神，“哦，没什么，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天都快黑了，早吗？”

夏凝雪朝他翻个白眼，换上鞋子坐他旁边喝了口水，“饭做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