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芊芊问：“你为什么要冒充孟瑶？当年的瘟疫又是怎么回事？”

她上半身往前倾，眼睛眯起，危险地看着陈小花。

“你根本就不懂医术，所谓在瘟疫时救了半城百姓的那个人，不可能是你！我说的对吗？”

陈小花眼睛转来转去，含糊道：“时间太久了，我有点想不起来了。”

云芊芊点点头，善解人意地说：“我知道你年纪大了，确实太为难你了。这样吧，我帮你一下，给你一点压力，帮你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