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听到什么，审判的时候只要他表面上不是鲜血淋淋就可以了。

终于，时震才感受到了什么叫绝望。

晚上，时震被痛得难以入眠。但是他的身体被固定着，连翻身都做不到。

刚开始他还拼命叫唤，说要见律师，企图得到狱警垂怜。

但是后面他嗓子叫哑了，不但没有人给他哪怕半颗止疼药，甚至那么长时间，他连水都没有。

这一刻，时震才知道，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