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思忧也不是真的蠢，想了一下就想明白了。

“小姑？是小姑和黎毅兰联手杀死了黎卿悠？”

朱丹眼睛眯起，回忆了这30多年来风弥月在她身边说过的一些话。

“黎卿悠这个名字就是她最早在我面前提起的。那时候，我跟你父亲还没有结婚。开始我是不以为意的，谁还没个初恋白月光了？但是越到后来我就越介意了。因为她在我耳边念叨黎卿悠的次数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