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珠手停在半空中深吸了一口气，做了心理准备之后才敲响了面前的那扇门。

“老爷子，我来了。”

“进来。”

推门进入，席老一如往常端坐在位置上冷眼的睥睨着一切，但周身压制着让人喘不过来的气息让程明珠不敢轻易开口。

偌大的书房中谁都没有率先开口，直到程明珠承受不住这种气氛抬头想要率先询问的时候，席老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