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王晋冷咳两声。

“知道陆总裁日理万机，本该要人通传一声的，但是陆董事长说已经提前说过了。”

啧！

盛长歌冷嗤一声。

哪里是说过了？分明就是昨天跟陆胤臣谈条件谈崩了。要不是凌晨雇凶杀人的计划落败，这陆呈，可没那么好的心肠，愿意将肃立设计院的合作案拱手让给星光。

都是人精，看破不说破。陆胤臣却不吃这一套，歪了歪头，露出一副疑惑的神色来，“昨天我跟大伯提过一次，我说很想跟肃立设计院合作，看样子这是大伯愿意提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