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吧！

“你觉得我该不该去？或者说，你觉得我是不是已经走到末路了？”沈承誉停下上药的动作，执拗地看着顾之龄的背影。

他想知道她是什么想法，她会不会坚定地相信他，或者对他有那么一丝不舍。

但顾之龄久久都没有回应。

不是她不想回应，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

有时候她总在想自己是否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里。

她改变了很多，她觉得三小只没有黑化、顾家没有日渐衰败，就是一件很好的事，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忍不住怀疑这些改变对于三小只、顾家、沈承誉等等来说，真的有利吗？会不会反而将他们推向另一个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