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攥住了拳头，冷声问道：“你脸上的毒纹，是不是如他们所说的一样，是练霓裳过给你的。”

江城一怔，似乎还想包庇练霓裳，见护不住便颇为失望道：“原来你们都知道了啊，这其实...是也不是，转移她身上毒纹一事，也是我自愿的。”

“蠢，你可知现在的练霓裳根本不是你自小看到大的那个，而是被人占据了练霓裳的身体，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