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炎脖子一缩，后背发凉，笑道：“你这称呼，我有点顶不住。

你还是叫我沈炎或者沈先生吧。”

宁轻雪清了清嗓子，轻轻点头。

“你放心，那些重症患者也并非需要主治医生的二十四小时照顾，否则不管哪个医生都做不到的。

重症病人是永远都无法清零的，人的生老病死无时无刻在发生，也没有一个医生敢保证说，自己手下的重症病人能在一定时间内清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