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宴没有任何犹豫：“走了也好，有什么事情也不会牵连我们了。”

助理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都是楚牧和的错，这个楚牧和跟舒尔真的就是魔鬼。

方宴的确是当天下午就走人了，他前脚走后脚姚岑就收到了消息。

姚岑将这个消息也如实告诉戚柏言，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阻断楚牧和的后路，根本不会给楚牧和丝毫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也比较顺利，姚岑从程警官的嘴里得知楚牧和的精神方面没有前些天那么充沛嚣张了，经过几轮的审讯加上处于拘留的压力中，除非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否则都会扛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