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不能。”

萧山模棱两可道。

“什么意思？”

谢流云猛地抬头，直视萧山眼睛。

她有一对弯弯的眼睛，眼角勾勒出一抹风情，就像一只狐狸，偏偏专心事业得要命，给人一种更勾魂的感觉。

“瓷娃娃病有的很严重，有的很轻微，我必须看了才能知道。”

“如果你弟弟的病不厉害，我就可以进行矫正。”

萧山移开目光，坦言。

“劳烦萧神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