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珂笑着摇头：“这只是假象。如果你觉得生意很好，那你有仔细的算过，这些日子糖水罐头和回收空琉璃罐，你到底是赚了还是赔了吗？”

她将之前对陈有为说过，关于回收空琉璃罐成本计算的话，再对庄月英说了一遍。

“庄姑娘，你是一个很厉害很精明的女子，这笔账我想你肯定不会不知道，或许想着，这只是短暂的亏本，只要名气打出去了，以后生意会更好，便没有计较眼前的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