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文抿了抿嘴角，没吭声。

他的嘴巴不甜，也不会哄人——不过平时爹爹不需要他哄，只要他书读的好，爹爹就已经很开心了。

明牛刚才的火气还没有散呢，很不乐意的“哼”了一声，大声喊了句：“我不！”

他的脾气大得很，不光是对外面的人，对自己亲娘也一样。只是因为平时都跟爹爹和哥哥在一起，爹爹严厉、哥哥温和，他没有需要生气的地方；回家的次数也少，好不容易回去一次，亲娘和哥哥姐姐们都对他亲亲热热的，全都宠着他、惯着他，也没有可以产生矛盾的地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