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模样狼狈满身血迹马德成嘶声开口。

比起以往，现在的马德成更像是都城之中随处可见的赶车马夫。

如果褪去外衫丢到街头，说他是乞丐怕是都有人信。

而身为白驹楼楼主的李治也好不到哪里去。

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已经彻底散乱开来，用来挽发的玉簪早就不知道丢到了哪里，身上那套白色长衫，此时更是沾满了黑色糊状物。

这是刚才马德成将其扑倒在地躲避危险的时候，不小心倒在了马粪上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