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钰叹了口气，失笑，“烟儿说的是，你祖母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只是她也倒是能容忍，要是换了我，真是恨不得将人全部发卖了。”

“这些人都是府里的老人，一个个的盘根错节，即便是赶走了一个，也还有另一个，互相之前还不忘抱团，别看他们不过是卖了身的奴才，可真要弄起来也是个麻烦事，极其难对付。”梁暮烟说完，莫名想起来前世时好像趁着沈凤鸢管家，府里的人事似乎动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