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聪明的人，根本就不需要撒谎，顾明薇知道慧言法师是有大智慧的，瞒不过，索性认了。

“顾家小姐，老僧这辈子怕是忘不掉了。”

慧言法师叹气，闭上眼念了句“阿弥陀佛”，拨弄了手中的黑檀香佛珠。

睁开眼，他带着叹息注视向顾明薇。

三年不见，顾明薇的面相虽然有遮掩，但是那种气息就又变了。

原本是金光灿灿的凤凰，可这三年，不知是沾惹上鲜血，还是变了气运，那凤凰羽翼金中透红，看起来宛如凌立在杀戮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