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谁知道呢。”贺云锋没给保证，但又像是一种默认。

方宁稍显失望，但也理解他的高傲，“贺总，您会遇到一个聪慧可人，能站在你身边的姑娘，但那绝不是我。”

她起身准备离开，今天来这里，也只是想确定自己的遇刺与他无关。

“如果！我是说如果！”贺云锋突然起身，微微颤抖的手背到了身后，“我在顾霆舟之前遇到你，我们之间会不会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