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里，祝老夫人手持佛珠跪在蒲团上，苏锦进来了半天，她一个字都没说，闭着眼诵经。

老夫人都跪着，没有道理苏锦站着，陪着跪，她没有蒲团硬生生跟地板接触，时间一长膝盖受不住。

半个多时辰过去了，苏锦微微倾斜挪动了下膝盖，望着前方斑白的后脑勺。

“见过妙善大师了？”

“嗯。”

“求了些什么？”祝老夫人的语气听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