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参见离王殿下，参见离王妃，是草民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二位，求殿下饶命，王妃饶命。”

楚离渊的目光中带着渴求，他强装镇定地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咽了咽口水问道。

“当年我母后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婆母害怕地低着头，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了叶清歌，脸上浮现出了为难的神色，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毕竟承诺她能活下来的只有叶清歌，楚离渊可没有，万一楚离渊一生气，想要杀她灭口，叶清歌一个王妃，哪里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