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不经意的一句话，让王长海愣一下：“真的看他往那边方向走了？真的没看错？”

“我真的没看错！我正好去上茅房，就看到他一个人往那边走！我还纳闷他为什么不回家呢？”小秘书吕一刚才看见王长喜往王凡的地瓜地那边走，和他说了一遍。

王长海又一想之前王长喜的种种状态，他可以百分之九十五断定这事就是王长喜做的。他气呼呼的要去王长喜的家里，再转念一想；他没有去，而是直接去了丁宝林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