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怪你。更何况他们也没在我这儿讨到什么好处，顶多是让我生了点气。”白芸雁也捏住了安玉兰的手。

“不知道母亲想要怎么对待她们？”白芸雁的眼眸微微眯起，母亲向来是心软，但她不一样，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昔日的仇人付不出代价。

安玉兰拧起来了眉毛“你爹爹不在，我私自处罚她们，这......于情于理也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