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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来看圣殿那个杀手的吧。”顾晗拧眉,提到苏棠棠,表情还是有些不自然,一下子就想到了白启,就更心疼自己的女儿,替顾芷萱不值。
却又不能说出来,得捂着藏着。
“嗯,是的。”宗正帝叹息一声,“你说,当初都说苏震天这老东西的长女是个痴傻的,怎么嫁给老六之后,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还成了朕的绊脚石,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