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很大。

安国身体不支，走过去关上了悬崖边的窗户。

屋子里面，多少暖和了一些。

他咳嗽两声，在秦天的对面坐下，有些自嘲的道：“唉，老了老了，还有这么多是非。”

“要不是还有些未完的心愿，我倒情愿立刻死了，一了百了。”

秦天看着安国。通过他的神情，似乎胡斌半路把自己截到这里，刀枪相加的威胁，他真的不知情。

他不说话，等着安国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