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树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了，开什么玩笑呢，自己本来就只剩下一天的寿命了。

这句话不是你说的吗？现在又告诉自己不用死，这不是把人推向深渊，又把人拉向天堂。

方正拍了拍他的肩膀。

“当然我所说的这种方法特别的痛苦，如果你想活下去的话，你的往后余生，几乎每一天都在巨大的痛苦之中被虫子咬！”

“还要痛苦。”

方正语重心长地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