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是一个接着一个，轮流进入了关着朱建平的房间。

他们每个人进去，出来。身上都会沾满红色的血液，他们脸上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只是抱着自己的孩子尸骨，流着眼泪，默默地离开了这块伤心地。

杨水娣留下来做收尾工作，当她又一次看到朱建平的时候，眯着眼睛认真看了很久，才确定椅子上那个血肉模糊的轮廓，曾经是一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