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什么，萧棣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他此时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还能有什么样的未来。

姒锦也不知道。

只是第二日，萧棣过来说宫中除夕设宴，他们要一起入宫，姒锦才意识到竟然不知不觉间已经要过年了。

恍惚想起自己冬月月末成婚，到除夕也不过是短短一月而已，却感觉似乎已经过了百年。

仔细回忆起上一世的这年，姒锦才恍惚意识到，上一世，似乎因为与萧棣闹不合的原因，除夕她是一个人在府中过的，萧棣也在军营没有回来也没有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