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这个动作让萧棣心情好了些，萧棣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杜般若无语地看了一眼他，这么多年了，这个性子还是这样，谁能想象得到，当年威名在外的晋王，如今大硕的君主，其实私下了使小性子的时候，跟个孩子似的。

“你这样，姒锦知道吗？”

萧棣接过他不知从哪里扔过来的酒瓶，仰头闷了一口，闻言瞥了他一眼：“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趣味，你一个没女人的家伙懂什么！”